？”
姜天不知想到什么，正要开口询问。
可话没说完，神秘女子却化作一道神光遁入了剑髓之中！白光笼罩的曼妙身影消失不见，夜空中只剩下一道红白流转的剑刃，悬浮在眼前。
姜天沉默了片刻，尝试与剑髓沟通。
人剑如一的血脉感应还在，并未被消除掉。
他心头一松，迟疑片刻之后放开神念，试图感应神秘女子的气息，却完全察觉不到任何异样。
姜天摇头一叹，渐渐放下了顾虑。
经过神秘女子这番炮制，赤雪剑髓的气息有了明显的转变。
之前吞噬种种剑类法宝所带来的变化已经被尽数抹除，整个剑刃变得空灵通透起来。
姜天不知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硬要说的话，赤雪剑髓仿佛已经不是他这种层次的武者应有的宝物，仿佛变成了一柄……仙剑！没错，现在的赤雪剑髓，隐隐之间已经有了几分仙剑的神韵。
至于品阶，他现在也无法确定赤雪剑髓究竟是何等品级的法宝。
“月华宝镜……本仙子……月华仙子？”
姜天思绪涌动，刚才并未来得及询问对方名字，心中只好以月华仙子称之。
而在神秘女子遁入赤雪剑髓的瞬间，他隐隐发现对方的气息似乎比刚刚现身之时衰弱了少许。
器灵？
姜天的脑海中电光一闪，突然冒出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词汇。
武道界皆知，品阶达到一定程度的宝物，久而久之便会诞生器生。
尤其一些曾被强者掌控过的大威力法宝，脱离原主之后也会诞生出独立的意志。
传言更有一些强者会专门培养器灵，以便增强法宝的威力。
器灵以法宝为根基，本身并无实体，往往都是灵力之体。
那神秘女子气息飘渺，浑身散发着莫名的神韵，仿佛是一尊圣灵，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器灵吧？
容纳神秘女子的宝物本是铜镜，这么说，神秘女子应该是“镜灵”？
这件宝物原主人是谁，修为达到何等层次？
姜天脑海中思绪迭起，涌出诸般杂念，一时震撼莫名。
到目前为止，他只接触过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