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姜天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剑体的瓶颈还没被打破，空间灵力却出现如此明显的蜕变，着实出乎意料。
回想第一次冲击剑体瓶颈时，空间灵力的剧烈异动，显然那个时候，空间灵力就已经有了某种重大的苗头。
“既然如此，那就来吧！”
姜天的念头变得通达起来。
既然剑体迟迟无法进阶，而空间灵力却一次次蜕变，并且在这一次次的蜕变中达到了某种玄妙的状态，那就任由其发展下去。
看它接下来，将会达到何等地步！
“空间灵力，给我冲！”
嗡隆隆隆！
姜天调整方向，引导空间灵力发起冲击。
轰轰……嗡隆隆！
异样的轰鸣和剧烈的空间波动骤然四散，将四周的山林大片摧毁。
虚空扭曲动荡，上演了一幕幕惊人的空间异象。
姜天感觉自己的空间灵力正在不断延伸，朝着四面八方疯狂蔓延。
与此同时，他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仿佛整个人已经与虚空融为一体。
空间灵力蔓延所至，虚空中任何一粒微尘的起伏动荡，都倒映在他的神海之中，巨细无遗！
这是一种以往所没有过的体验。
他的空间灵力一直很强，但像这种类似于神念通达的效果，还是第一次清晰展现。
并且随着时间推移，这种效果非但没有减弱，甚至还越发清晰和强烈了！
“这就是空间灵力蜕变带来的好处吗？”
姜天喃喃自语，每一次呼吸之间，都有大量的空间灵力进出。
使得虚空扭曲动荡。
此时的空间灵力，仿佛已经能够代替神念，感应覆盖范围内的一切！
空间灵力的蜕变，哪怕止步于此，也已经非常惊人了。
但这场蜕变，显然并进结束！
姜天引导着空间灵力不断冲击，空间波动在山林上方急剧蔓延，越扩越远。
嗡！
姜天忽然感觉，自己的身躯仿佛化为虚无。
整个人，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