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
主要是替琴瑶感到失落和惋惜。
原本琴瑶距离姜天最近，最有可能成为他的身边人。
但没想到，被紫霜秋娴这个后来者抢了先。
如此种种，实在让人慨叹。
但实际上，被紫霜秋娴抢先的人，又何止琴瑶一个？
无论是曾经的苏婉、骆兰，还是后来的云湘涵、红尘……等等，跟姜天打过交道的一个个女子，若是处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有琴瑶那样的感慨，甚至心情可能会更加复杂。
只是，没人敢去质疑姜天的意志，也没人敢提出半点异议。
在这种事情上，谁又敢贸然置喙？
姜天脸色异常淡定。
而紫霜秋娴，却已经感受到了那难以掩饰的微妙气氛！
她默默看着对面的琴瑶，明显感觉到对方娇躯起伏，呼吸略有波动。
这对一个混沌境强者来说，是不应该出现的状况。
只能说明，她的心绪出现了起伏和动荡。
至于原因，同为女人，她怎么会不明白呢？
更何况，直觉已经告诉她，这其中的微妙之处。
“呵呵，妾身远来是客，要给各位添麻烦了，在此先行说一声道谢！”
紫霜秋娴面带笑容，向众人致意。
“不敢不敢！既是吾主的同伴，便是我们的女主人，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
靳天行连连摆手，面带敬畏。
“紫霜前辈这么说，可真是折煞我们了，主人能有前辈这样的双修道侣，琴瑶和靳盟主以及所有长老、弟子，都甚感欣慰！”
琴瑶连忙笑着表态。
再沉默下去，尴尬的气氛就真的难以缓解了。
她终究只是一个侍女，而实力强大的紫霜秋娴，确有资格成为姜天的道侣。
“不知主人现在是何等修为？”
琴瑶转移话题，望向姜天。
看得出来，姜天的境界似乎不如紫霜秋娴那么高。
但他给人的无形压力，却要胜过后者。
那些低阶弟子或许不易分辨，但像她这种混沌境强者感受却很强烈。
“鸿蒙境初期，距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