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危险的感觉，让她瞬间提高了警惕，但旋即却又陷入诧异。
因为那危险的感觉，只出现了一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样子没事？”
她喃喃自语，稍稍放下了警惕。
转眼间，却又瞳孔收缩，面露惊容。
在这瞬息之间，她发现，旋河湍流的力量竟然有所起伏，而一种莫名的直觉却让她大吃一惊——旋河湍流的规模，似乎变小了？
旋河湍流的规模，其实从来都不固定。
就像它在落帆古河段的位置也一直在变幻莫测那样，它的规模随着它的力量起伏而涨缩。
有时大一点，有时小一点。
但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应当被视为固定的，至少是有尺度可供判断的。
可就在这一瞬，她却分明感觉到，旋河湍流的规模有了某种微不可察却又真实的变动！
“他在做什么？”
寻暗自震惊。
她有些后悔没有跟进去，当然她也不知道姜天会不会拒绝让她加入。
但对方毕竟没有明言，若她主动些，或许此刻便能亲眼目睹对方的手段？
但现在，显然已经迟了。
寻摇摇头，抛开内心的想法。
转眼间，姜天去而复返。
看起来除了衣衫有些飘摇舞动的迹象，并无任何异样。
修为气息也无变化，在这么短暂的瞬息间，当然不可能有什么变化。
而他在凶险的旋河湍流中走了一遭，脸上仍是那副淡漠到几乎面无表情的样子。
“走吧。”他说。
“姜道友请！”
二人迅速远离旋河湍流，回到了星船上。
“这么快就回来了？”
信多少有一点意外。
他本以为姜天会在旋河湍流中耗费一些时间，或者一两个时辰，或者半日以上？
但没想到，姜天竟真的只是去去就回。
他当然不好过问姜天去做了什么，看寻那一脸平静的样子，恐怕也未必知晓。
那不是他们这种星河船夫该问的事情，姜天不说，他们自然也无从问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