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开朗的样子,实则心思细腻,总能察觉微处。师祖如此对待,差点伤透小白的心。”
陈炎点点头,只是喝酒。
吴情急道:“师父,小白心地善良,对师祖更是万分敬重,可师祖为何不喜欢他?”
“你们师祖非是针对小白,”陈炎道:“是怹老人家痛恨妖族,深入骨髓!”
“这是何故?”
“那都是当年之事了,”陈炎叹息一声,缓缓道:“我也是听闻宗门年长者说的,你们师祖年轻之事……”
……
千载回溯,弹指之间……
“蹉跎,你醒一醒,别睡了,太阳晒屁股了!”
苍苍古林,天光大亮。一株擎天灵根之上,一女子正使劲摇晃熟睡不醒的青年。
这女子:“风华正茂,如玉娇颜;一双明眸清透,天性活泼纯然;恰似精灵出幽谷,便如仙子落尘间。”
在树下,还站有一蓝衣修士:“发丝如墨,眉眼上挑;睿姿雅秀,衣袂飘摇。看去谦谦君子貌,非儒非道却是妖。”
这蓝衣修士无奈摇摇头,笑道:“玲珑,你就是揺断他的胳膊,怕是也难睡醒啊!”
玲珑撅着嘴,偏偏不信这个邪,使劲晃着青年手臂,又凑到他耳边大声喊叫:“起!床!啦!!!”
蓝衣修士耸了耸肩,自树下盘坐,不知从何处取出一个酒坛。打开来,酒香四溢,渐渐飘荡腾空。
“果然是好酒啊!”
话音刚落,就见树上本熟睡着的青年,一激灵坐起来,凑着鼻子嗅闻:“好酒?哪儿?在哪儿?”
再一打量这青年:“青春容貌,泯然凡间;嘴角挂痴笑,心思几分憨;生来睡骨逐轻梦,不为大道不为仙。”
这青年正是数千年前的蹉跎道人,拜入太虚峰,尊师赐道号蹉跎。旁边女子玲珑,树下蓝衣修士妖族张简。三人因缘际会,聚到一处,结伴周游天下,自是洒脱快意。
闻得美酒醇香,蹉跎道人身子爬出树枝以外,玲珑来不及阻止,只好眼睁睁看着他跌落在地,惨叫连连。
玲珑无奈摇头道:“酒鬼酒鬼,终有一天要因酒做鬼!”
拍拍身上灰尘,蹉跎道人急忙上前抢过张简手中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