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天早,更比不得太岳城中繁华,倒是显得幽静。
来在九州茶铺门口,见人草木正在内堂烧水,准备茶叶。
叶凌便迈步走进去,笑道:“老板,可还记得我?”
人草木抬头一看,便笑了:“怎么能忘,来我这喝茶的,数你年轻,只是天太早,空肚子喝茶实在不宜。”
叶凌寻个桌子坐下道:“这街上逛来逛去,倒是这茶铺最安静,我便进来了。既然空肚子喝茶不宜,老板给我上一杯适合的吧!”
“好!”
不多时,人草木便提着水壶,来给叶凌冲了一杯面茶,道:“本来是留着我吃,分你些,可别嫌弃味道不好。”
叶凌尝了一口,点头道:“是要吃的时候是对的,什么都好吃,分不出高低上下。”
“是这个理儿,”人草木笑道:“饿了吃糠比饱了吃蜜要好的多!”
说着话,人草木便转回内堂去忙活。
叶凌几口便喝光了面茶,坐在位子上,望着门外大街发呆。
不多时,就见一白衣老者走了进来,正是学堂的夫子孔孟尧!
叶凌赶紧起身,拱手一礼道:“夫子!”
夫子亦还了一礼,但并未说话。
人草木从里边出来,将一个四方茶包捧在手里,递过去道:“夫子,您的茶叶我都装好了。早说过,我去送到学堂便是,可每次都要烦请夫子跑一趟。”
夫子笑着接过茶包,道:“礼该我取,不能多多烦劳掌柜。还要多谢掌柜帮我打包茶叶,既如此,我便告辞了。”
“送夫子!”
“送夫子!”
夫子余光扫过叶凌,神色微微有些变化,却并未多言,迈步离去。
叶凌放下手,对人草木道:“想不到学堂夫子也喝你的茶叶。”
人草木点头道:“蒙夫子错爱,倒是为我在镇上扬名了。据镇子里的人说,夫子早年便在此地教书,不知有多少年了,教过的学生也是很多。我看他年纪大了,也许腿脚不便,想着将怹订的茶叶送去学堂,可每次夫子都要亲自来取。”
叶凌望着夫子远去,并未多言。
……
学堂之侧,夫子刚才走到大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