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钱,若算的准了,日后有缘再见时会取,若算的不准,全当一句玩笑。二位虽然公务繁忙,可一两句话的时间总该是有的。”
季长风闻言,神色突然一沉,手指按在剑鞘口:“你怎么知道我们身上有公务?”
算命瞎子笑道:“二位难道忘了老夫身份,若是无这点本事,怎敢前来毛遂自荐?”
宋拯摆手示意季长风莫要冲动,自己也有些好奇,道:“既然如此,老先生看我二人此番前来吕州,当如何?”
算命瞎子站立不动,手指不断掐算,口中念念有词道:“身不由己,心有不甘;漫漫坎坷,峻岭险关;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执迷不悟,难保身全。”
季长风立时便火了:“你这算命的,如何出此不利之言?”
宋拯赶忙按住他,问道:“老先生既然说我们此行不顺,有性命之忧,那可有破解之法?”
算命瞎子摇摇头,迈开步子往前走,边走边道:“
莫怨天来莫怨人,人心遇事总天真。
清平原本无多事,总有闲人把事寻。”
说着话,算命瞎子便走远了,身影消失,耳边却还能够听到铃铛的响声。
季长风望着算命瞎子离开的方向,没好气的道:“就是一个骗钱的找错了地方,见我们不是上当受骗的主儿,便开始故弄玄虚了。”
宋拯却没有多言,仔细回想着算命瞎子的话,似乎心里想到些什么,但没有说出来,只是暗自道:“但愿他只是个骗人钱财的吧!”
二人也不作耽搁,翻身上马,往吕州治所,奉天城而去。
顺天城外的灾民,已经被兵丁驱赶到了别处,州牧梁源率领着大小官员在五里外的浑水桥,等着迎候宋拯。
梁源看上去是中年人模样,身着官服,留着青须,气质儒雅,也曾经周游各大书院,为圣人门徒。
不多时,便听见铜锣开道,驽马嘶鸣。季长风在前,领着一干倚仗,抬着宋拯来到此地。
宋拯也早就换上了官府,下了轿,与各位官员见礼。
梁源笑着拱手:“宋大人,下官率领奉天城及吕州部分官吏,恭迎钦差!”
宋拯亦还礼道:“劳梁大人费心,我们还是进城再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