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一人坐在大蚌上,正是蛟龙宫六太子敖冲。在他脚边,墨鱼被铁链捆着,动弹不得。
正这时候,珍岛上空飘然而来一白衣人,正是衣相合,衣相合见这等阵势,只觉可笑:“蛟龙宫好大威风,莫不是要来踏平我珍岛”
敖冲并未急着搭话,而是问墨鱼道:“可是此人”
墨鱼摇了摇头道:“凶手并非是珍岛四友。”
敖冲心中有了计较,便坐着冲衣相合拱手一礼,道:“珍岛四友,名动五域。只是数日前,我儿身死,与你珍岛有些瓜葛,特来问个清楚!”
敖冲对于珍岛四友的实力并不清楚,但他对蛟龙宫了如指掌,蛟龙王乃是天象境巅峰,半步明微,而宫中高手众多,他这才有恃无恐,敢上门问罪。
他以为珍岛四友虽然有贤名,但并未传过具体实力如何。只不过四个人族,他蛟龙宫总能以势压制。
衣相合听罢敖冲之言,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倒不说话,静静地立在云头。
不多时,徐渐进和丛中笑,徐弘,潘玉霖也赶来,不过他四人喝了不少酒,此刻俱有些微醺。
徐渐进见海上这等阵势,顿时怒道:“混账!我珍岛何时难为过他蛟龙宫,今日居然赶来扬威!衣相合,你先来的,怎么不赶他们走”
衣相合道:“他们虽是围了我珍岛,却不是为了我珍岛而来。”
“这是什么意思”徐渐进不解,衣相合便目视徐弘和潘玉霖二人。
徐弘眼尖,一下子看到了大蚌↑被绑着的墨鱼,对潘玉霖道:“墨鱼被抓,看来我们杀敖宇的事泄露了,蛟龙宫派人来兴师问罪。”
潘玉霖也明白过来,拔剑在手道:“为今之计,只有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连累几位前辈,咱们跟蛟龙宫拼了!”
徐渐进听了,摆手道:“什么叫连累搞得老夫怕了他蛟龙宫一般,今日老夫就去蛟龙宫走一趟,我要让那蛟龙王好好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衣相合赶紧劝阻:“蛟龙王对我珍岛素来有礼,今日来的不过是后进晚辈,你万不可冲动。”
徐渐进听了,这才没有动身,摆手道:“那老夫不管了,你们小辈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
大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