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停留在李璟瑜的身上。
这老太婆还一脸怒容，看着他和苏无忧。
“苏家的贱骨头，还真是没让人失望。”李璟瑜目光赤红道。
“贱骨头？我能活下去，你却要死了，谁知道我做过什么呢？”苏无忧莞尔笑道。
“你自己脏成怎样，自己清楚，需要别人知道吗？”姜青鸾道。
她跟着叶羽兮修行，和苏无忧有过几次交集。
“我脏？”苏无忧冷冷一笑，然后道：“大人，她在李天命眼中，没什么地位，要不大人自己留着享用？”
“放肆，我是什么女的，都看得上的吗？”梦翳风严肃道。
他走上前去，端详了姜青鸾，忽然笑了：“不过，这个还可以，来人，把她们三个，都带到我房间去。”
“你？！”姜青鸾一脸绝望。
“现在懂了没？别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我活得这么悲惨，我岂能让你舒服去死？！”苏无忧咬了咬舌头，血腥味很刺激。
在她得意的目光之中，姜青鸾被强行掳走，李璟瑜他们都无能为力。
“小宝贝儿，洗干净，等我把这些人送给十五殿下，马上去陪你们。”梦翳风猥琐一笑。
“嗯。”
苏无忧扬长而去。
她觉得，人生，也就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