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曜也在。
而且一览无遗。
“吵什么吵，人家还要睡呢。累死了！”燧神曜睫毛颤动，睁开眼瞪了他一下，然后闭眼搭着他，如八爪鱼似的。
极光也睁眼了，她柔美一笑，感觉心里所有话，都在这个眼神和笑容里。
“嘘。”
李天命还想说什么，她轻轻嘘了一声，让李天命不要躁动。
“？？？”
李天命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啥情况啊。
他没说话，到处乱看，还拍了几下，发现竟然是真的！
“不是？”
他逐渐清醒过来，忽然想起开始的时候，极光让她别关门。
“你心里有疑惑？”极光在他耳边问。
“是……”李天命呆呆道。
“曜曜很乖，她会侍奉好你，一心一意奉你为君，为你生儿育女，一生相随。”极光目光轻颤，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才不要！坏人……”燧神曜挤在怀里嘟囔道。
听到这里，李天命明白了。
曜曜燧神血的事在先，极光也一直知道，他和燧神曜两人有爱恨纠缠，作为长辈，极光横插一脚，心里自然十分惭愧。
燧神血的事，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不解决这事，她只能一辈子心里都过意不去，而燧神曜这边，这一层窗户纸如果不捅破的话，她若知道真相，也是相当难受的。
所以……
她做了决定，逼了李天命一把。
哪怕可能会让李天命不高兴，她还是会做，因为她首先是曜曜的姑姑，然后才是侍奉李天命的人。
这个方法，是有一些唐突，但一旦发生，一切就通畅了。
“天命，抱歉……是我自作主张，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曜曜对你都是真心的，以后，也会向你献出一切，只求……”
只求他，对燧神曜负责。
毕竟……当初那个意外，燧神氏历史上都没发生过。
“姑姑，不用这么卑微，要是他不喜欢我，我现在就可以走，又没什么关系……反正现在和之前，也没什么区别。”燧神曜嘟嘴道。
“不是！”李天命捏住燧神曜的嘴巴，让她双唇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