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们看了看他，再看看那沉默无声的夜凌风，最后再看那黑发少女，忍不住翻白眼。
“怎么感觉都不是正常人？”
“这样看起来，于子千正常一点。”
“我说实话，我觉得这李天命的眼神，比战元策可怕。”
“嗯，有点威严，有点凶……有时候笑起来，又好像人畜无害，搞不懂。”
“挺帅的。”
有个女弟子眯笑道。
“嗯？”
“不帅吗？”
“是好看的……只是刚才的表现，让人忘记关注外貌了。”
“不是外貌，是气质。鼻子眼睛嘴巴的组合，再好看都那样，人真正的容貌区别，在于气质、灵魂、眼神，魅力也在此。有人纯净空灵，有人眼神深邃。”
“那你说，这李天命的眼神里有什么？”
“掌控欲、侵略性。”
“好像，是哦……”
很多人抬头看了一眼，恍然点头。
内心之中，逐渐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