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给她一个短暂而又美好,影响后来九万年的家。
是啊。
她命硬。
她原就是一个命硬的女子。
一切兜兜转转,因一声“姓叶”,好似就回到了原点般,似是羁绊牵引而成的宿命。
昔日。
她的第一个父亲,创出风铃花阵,由花家先祖所悟。
而今。
花家后世的战神,将仅剩的风铃花气,输送给她。
阴差阳错地缝合,如一个轮回。
花辞树的鲜血,则沿着指腹,凝聚出的光阵,是风铃花图腾。
只是圣洁的风铃花,如今成了鲜血的艳彩,灌入了楚月的眉间。
“嘶——”
荆棘抽动,勒得更紧了。
花辞树倒吸了一口凉气。
脸色肌肤都是病态的白。
皮层薄得不如纸,近乎透明的状态,似乎能够看见下面的筋脉。
本该是一条条青色的筋,竟全然血红。
仔细看去。
那些血筋,像是生长蔓延的荆棘。
“辞树。”
花辞镜低呼一声。
把自己的鲜血灌入进去。
兄弟俩的血风铃花,融为一体,光影逐渐地扩散,放大。
一阵阵潋滟的光华,以楚月为中心荡漾开来。
“轰!”
象牙塔震动。
荆棘之条从四面八方而来。
楚月的眼前,无数道血风铃花的光团,千丝万缕,汇成了一粒血色种子。
血种落在楚月的掌心。
此乃,由花家双子,多年护下的部分风铃花源。
能够召唤出半成品的风铃花阵。
“你得走了。”
花辞镜提醒道。
驻足的时间过于长,就越危险。
在泥足深陷前,远离这片深渊。
荆棘如蛇,爬向楚月。
“完蛋了。”
天枢鸦心如死灰,“这最底层的炼狱毒荆蛇,深渊荆棘所化,剧毒可腐烂任何固若金汤之物。叶楚月,你把老子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