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个剑痴。行踪不定,性情难测,纵然身居闹事亦独处,孤僻的性子是三大山里独一份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
楚世远当即反问,言辞锋锐逼人,目光凛冽更如隆冬,“你在质疑上界?”
“下界死的人还少了吗?”
君策海掀了掀眼皮,“这世道,明哲保身足矣,鄙人质疑的不是上界,只是一些心怀不轨杀人夺道的人罢了,若是身正不怕影斜,又何惧我这微不足道之人的三言两语。更何况——”
略微顿后,话锋一转,继而直视楚世远道:“大楚比虎狼蛇蝎还要恶毒的地方,似乎没什么资格来商榷事关两界的大事。上行下效的不正之地,在那风口浪尖自保且艰难,还妄图在我海神界风光辉煌?楚云城连尚且在襁褓里亲生的孩子都不放过,弃之地狱自生自灭已是万分歹毒,还要挖其金瞳,物尽其用,可谓是丧尽天良。而你,楚皇子,在无间口为了一己之私杀人夺宝,还试图搅得南海羌笛的白府和女剑院互相残杀。你一个刚从牢狱监房出来的人,有何资格在我海神界血侯亭指手画脚?!”
傅苍雪侧首,目光微凝,只抬了下手指便放下去,镇定自若地静观其变。
“圣女大人,诸执法队长,诸上界之尊。”
君策海朝四方利落大方地抱拳道:“如若任由楚世远代表上界来指手画脚,做一些违背了两界初衷之事,说一些不过脑子的话,那么,海神界有权利让诸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尊者,退出此次血侯亭的长桌会谈。尊重,合该是相互的。”
“你!”楚时修万般不服气,猛地站起来怒指君策海。
楚世远立即攥住了他的胳膊,阻止弟弟的偏激愤怒。
白瞳女使举目四顾,淡漠之气如寒酥雪,眼瞳周圈,好似凝结着碎玉般薄薄一层的细雪。
“楚世远。”她出声的那一刻,楚世远感受到了脊背的严寒,钻入了脊椎骨令人瑟瑟惴惴。
“出去吧。”
白瞳女使说话时,甚至都不曾去看楚世远的眼睛,就像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了。
楚世远咬牙切齿面上还是保持淡然,不敢得罪对方。
“大可旁观,为何要出去?”楚时修反问道。
白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