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了。
顺带为沐君泽松绑,还弓着腰为沐君泽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忘马腿几句。
“我就说君泽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原是沐府的贵人,好在是善有善报,我老早就听说君泽公子是了不得的好人了,有一颗十分难得的良善温和之心呢。”
行刑官判若俩人,身上还有沐之钰的金袋子呢。
他生怕沐君泽来指责自己,希望沐君泽看在自己收受贿赂略行方便还阴差阳错救了沐君泽一命的份上,公子能够因此而放过自己。
沐君泽恍惚着,不知作何感想。
行刑官瞧着,长松了口气,面露凶狠地带走了沐之钰。
“之钰公子,抱歉了。”
行刑官的动作蛮横,不顾沐之钰的身上还有伤口,就要把沐之钰往禁闭室动去。
“我,我错了。”
沐之钰跪求少女,揪住了少女的裙摆,仰望着对方的下颌和冷冽的眼神。
“求你,别将此事告知诸位耆老,我真的知道错了,别把我送回禁闭室。”
他不要,再回到冰冷的禁闭室了。
谁知道,这两年他是如何熬过的。
好不容易得来这自由,怎又甘心归还?
少女眉目清冽,低垂着睫翼,冷淡地看着沐之钰。
“事关重大,我,做不了这个主。”
“关乎到沐府贵子之事,我岂能随意放过你,届时若是出事,又有何人来放过我?公事公办之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沐之钰,给过你机会了。”
“这一劫,你逃不掉的。”
“……”
沐之钰顾不上伤口的疼痛,脸上、脊背的鲜血染红了衣裳,淅淅沥沥往下流。
他惊觉过来,沐君泽可以为自己说话,就算万般不甘心,也不得不低声下气一回了,只要能保住命,和沐君泽之间的账可以等到日后再作清算。
憋屈万分的他挪动着膝盖,自尊破碎的羞辱如吞碎玻璃渣子,过去的每分每秒都痛苦不堪。
他来到了沐君泽的身边,鲜红血液的手一把抓住了沐君泽的袖袍。
仰视道: “君泽,你会放过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