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年我还年轻的时候,不过是昆仑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隐修,任前辈却是山外山的镇山仙了,我慕名许久,不过好几次恳请他问道,皆不能得偿所愿,也是后来一件山外山的大事后,我才有幸拜入了前辈的门下,成了八位受其指导的弟子之一,闭门师从与他,这也是晚辈第一次接触任前辈。”何奈天想了想后说道的。
“一位指导道长带八个弟子,看来到了昆仑山也不例外呀,不知道外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问了起来。
“风趣幽默,情感丰富,为了大义,不拘小节,样貌上……长得是仙气脱尘,飞升之时依然一头黑发,秀气逼人,法术上嘛……一把尘世中的桃木剑,可开山裂石,一口朴素木葫芦,却无所不能。”何奈天笑了笑说道。
外婆哼了一声,显然是有些不大高兴何奈天给了这么高的评价,何奈天苦笑起来,而我点头生出了笑意,看来外公的逼格倒是很高,怪不得连当年的外婆都为之倾倒。
“再后来呢?他大概什么时候入的山外山?什么时候修为大成?又什么时候出山,什么时候回山?”我抛出了一大堆的问题,毕竟现在也不能无穷无尽从何奈天的角度说下去,要说完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我刚师从任前辈不久,他就突破了六合境,受邀进入了山外山,而我们八个弟子因为修为不够,是不能进入山外山的,但也好在任前辈很厚道,以我们资质和心性,留给了我们各自修炼的功法和目标,并且时常会在闭关静修结束后来看我们,如此这般匆匆就是十余载,每次出来的时候,都会把我们几个师兄弟聚起来讲课,而在我们都快要突破了五行境时,他出来了一趟,那时候,他也已经是八卦镜了,说是冲击九阳境失败,要出门历练一段时间,为期可能会很久,或许数年,也或许数十年都有。”何奈天想起了最后一次任之外公出走的时间,然后开始捏着手指算了算:“大概距今有四十多年?还是多久……我也不曾记得了。”
听着时间,应该也很久了,大概比四十年前还要久,可能也正是母亲出生的时候,犹记得外婆说,当年怀着母亲的时候,外公就离开了,或许就是那个时候不告而别的,怪不得外婆如此想要去找他。
外婆当时在同辈之中已经是佼佼者,寻常人根本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