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个女儿你还得再受一次罪。”
苏婳笑,“你倒是挺会心疼人。”
“就这么一个,不疼你疼谁。”他呼息烫而潮湿,喷在她耳颈间。
苏婳心不自觉地痒起来。
这男人,向来清冷禁欲,一股生人勿近、熟人也勿扰的气场。
夫妻三年,俩人一直都是相敬如宾,他话说得都少,更别提情话了。
最近忽然像开了窍似的,情话绵绵,哄得人又痒又酥。
苏婳有点不习惯。
衣服被他撩开,皮肤碰到凉丝丝的真皮座椅。
一种异样的兴奋,在她心里升起。
苏婳放弃矜持,手臂搂上顾北弦的腰,柔软的嘴唇回吻着他,轻声说:“你怎么这么会?挺像老手。”
她想问的其实是,你和楚锁锁也这样过吗?
顾北弦猜出了她的心思。
惩罚似的,在她肩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他低声说:“我和她没到这地步。你是我第一个女人,记得对我负责。”
这种话,通常都是女人对男人说的。
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就显得特别撩,又有点搞笑。
苏婳噗嗤笑出声,许诺似的说:“好,你不离,我就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