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赚点零用钱,又喜欢赌博,想存下五十万,压根就不可能。”
查到这一步,案情已经显山露水了。
牛莽背后果然有人指使。
顾北弦眉头蹙了蹙,“姓牛的最近都见过什么人?”
“村里没有监控不好查,我派人去问他的左邻右舍,他们可能是怕得罪牛莽,都说不知道。查他手机,通话记录里没有可疑号码。现在牛莽又疯了,想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难度挺大。”
顾北弦握手机的手紧了紧,“人是真疯,还是假疯?”
助理回:“应该是真疯。听警察说,他不停地拿头撞墙,嘴里喊着‘有鬼,有鬼’,不知受到什么刺激了。”
顾北弦目光冷凉,“为什么会受刺激?”
助理说:“受刺激的原因,警察闭口不说,也不好深查。毕竟顾谨尧先生,曾经殴打过他。查深了,会连累到他。”
“等我回去再说。”顾北弦掐了电话。
等到下午一两点钟的时候。
沈鸢把修复古帛画的材料备齐,送来了。
古教授那边也打好招呼了。
苏婳和顾北弦离开招待所,坐车去市区乘飞机。
傍晚六点钟,两人返回京都城。
顾北弦让司机送苏婳回家。
他上了另一辆车,直奔楚氏集团。
当顾北弦敲开办公室门的时候。
楚砚儒正在向助理交待事情。
看到顾北弦突然降临,且眼神不善,神色冷峻。
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楚砚儒大为吃惊,摆摆手,打发助理先出去。
他站起来,笑着打招呼道:“北弦,你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派人下去接你。想喝点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不用。”顾北弦清朗俊逸的脸上,一丝笑模样都没有。
楚砚儒嘴角的笑僵住了,“那你是有什么事吗?”
顾北弦眉眼冰冷,一字一顿道:“龙腰村,招待所,牛莽。”
楚砚儒一怔,“什么意思?”
顾北弦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不管是你派人做的,还是你太太派人做的,仅此一次。若再有下次,就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