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低嗯一声。
“她是有夫之妇,还是那家的人。你如果一直这样执迷不悟,就回来吧。”
顾谨尧默了默,“她离婚了。”
女人也沉默了。
过了片刻。
她说:“那也不行,毕竟是跟过那家的人。妈还是希望你离那家的人远一点,离得远远的,最好回来。”
顾谨尧眉眼硬挺,“你答应过我的,三十岁之前不管我的私事。三十岁后,一切听你的。”
女人重重叹了口气,“就没见过你这么痴的人。”
她掐了电话。
顾谨尧放下手机,打开钱包,垂眸盯着里面的一张照片。
照片有些泛黄,看着有些年头了。
上面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都是十岁出头的模样。
男孩眉眼漂亮却不失英气,白皙清瘦。
女孩鹅蛋小脸,皮肤雪白,一双毛茸茸的大眼睛充满灵气,鼻梁翘挺,精灵一般好看。
两人并肩坐在梨树下,一人拿一管箫在吹。
洁白的梨花,洋洋洒洒地飘落在两人身上。
男孩偏头看着女孩,英气水亮的大眼睛里全是情。
顾谨尧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女孩小巧的脸颊,贪恋地看着,看着,心里渐渐涌起一阵憾然的痛。
有的人一旦错过,就永远没有机会。
他深深地闭上眼睛。
二十分钟后。
苏婳抵达宝岛博物馆。
买了门票,凭身份证等有效果证件,走进馆里。
她直奔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溪山行旅图》而去。
在长两米多的巨幅古画面前站定,苏婳长久凝视。
这幅画是宝岛博物馆的天字号重宝。
一座大山傲然矗立眼前,山脉深沉厚重,有着势壮雄强的气势。
望着这幅画,苏婳竟然有种想流泪的感觉,深感艺术的力量。
不只她,许多见过这幅画的人几乎都是一见难忘,为之好奇,为之感动,更有许多为之落泪。
这是一幅很神奇的画,里面凝聚了一股神秘的力量。
画山画成这种程度,千百年来,后人无一人能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