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脑袋,“他没失忆吧?”
医生笑出声,“你们这些小姑娘呀,看电视看多了,哪有那么容易失忆的?头上挨了一棍,即使失忆,顶多就记不清最近几天的事,跟喝醉酒断片似的。恢复几天就好了,别担心。”
苏婳长长地松了口气。
没失忆就好。
没失忆就好。
医生和护士很快就走了。
苏婳拎着保温桶,走到门口,对保镖说:“麻烦你告诉你们顾总,我想见他。”
保镖看她坐了大半天,于心不忍,说:“请您稍等。”
他推开门走进去。
看到顾北弦正靠着床头,沉默地坐着,表情很冷。
英挺的俊脸绷得紧紧的,像结了一层冰。
整个病房气压仿佛都降低了,冷飕飕的。
保镖莫名觉得后背发寒,瞥到他手里捏着一沓照片,照片拍得不太清楚。
隐约可见一个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身上肌肉线条十分有型。
保镖小心翼翼地说:“顾总,苏小姐想见您。”
顾北弦捏着照片的手紧了紧,冰冷道:“不见。”
“可她都等了大半天了。”
顾北弦闭了闭眸子,等再睁开,漆黑的眸子带着一丝厌弃,“不见!”
保镖不敢再多说。
转身走出来。
苏婳期盼的眼神,问:“他说要见我了吗?”
保镖摇摇头,“顾总说他不想见你。”
苏婳眼神晦暗下来,“他有没有说原因?”
“没有,他总共就说了四个字,‘不见’,‘不见’。”
苏婳心里闷闷的,特别难受,像被人照着头打了一闷棍。
她请求道:“我能进去跟他说几句话吗?”
保镖为难得五官都拧起来了,“那样顾董会开除我们的。”
“那,屋里还有其他人吗?”
保镖摇摇头,“没人,就顾总一个人。周小姐上午倒是来过,很快就走了。”
苏婳从包里拿出手机,拨出顾北弦的号码。
发现打不通。
他把她拉黑了。
苏婳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