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得难受。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倒是她曾经拉黑过他一次。
保镖好心劝道:“苏小姐,您还是回去吧,等会儿顾董该来了,被他看到,我们不好做。他对您说话也不好听。”
苏婳想了想,把鸡汤交给他,“麻烦你把这个交给他。”
“好的。”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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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婳离开了,保镖拎着保温桶,走进病房。
看到顾北弦手里还捏着那沓照片。
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雕像一样。
不,像雪雕更贴切一些。
哪怕他一言不发,保镖也能感觉到他的愤怒。
人在太过愤怒时,是发作不出来的,还不如摔摔打打呢。
摔摔打打,至少能泄掉一部分愤怒。
保镖举着手里的保温桶,万分小心地说:“顾总,这是苏小姐让我交给您的。”
顾北弦冷漠地扫了眼,“扔了。”
保镖为难地说:“苏小姐看起来很难过。”
顾北弦没说话,过了很久很久,才疲惫地说:“放那儿吧。”
保镖急忙把保温桶,放到床头柜上。
拉开门,保镖迎面碰到周品品。
周品品手里也拎着一个保温桶,走进病房。
看到床头柜上的粉色保温桶,她假笑了一下,“看样子有人比我早一步。”
顾北弦把手里捏着的照片,塞到枕头底下,眼神晦暗,很厌世的样子,说:“请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