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兰树。
他目光暗沉,盯着那棵玉兰树出了会儿神。
想到葬在他家树下的他们的孩子。
如果那个孩子没流掉,他和苏婳的感情肯定坚不可摧,他也用不着这么患得患失。
可惜,没有如果。
心脏像被蚂蚁夹过一样,细小而尖锐地疼了一下。
顾北弦眉骨微微蹙起。
忽听耳边传来咔哒咔哒的高跟鞋声。
以为是苏婳来了,他唇角情不自禁地扬起,想笑。
觉得不能笑,又拉下唇角,做出有点生气又有点委屈的表情,缓缓转过身,对来人说:“为什么不接我电……”
后面的话,他咽了下去。
因为来的人,压根就不是苏婳。
而是周品品。
顾北弦恢复平时的生人勿近,淡淡地问:“怎么是你?”
周品品抬手极妩媚地撩了下耳后的发丝,表情平静,眉眼却暗含风骚,说:“怎么,看到是我很失望?”
仔细听,有点打情骂俏的味道。
顾北弦抿了抿唇,没接话。
周品品自顾自地说:“范老跟我爸生意往来好多年了,路过,顺便过来拜访他一下。我不是刻意过来找你的,你不要介意。”
顾北弦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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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声。
周品品还想和他多说几句话。
但见他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模样,有点挫败。
可是她属越挫越勇的性子,指着庭院里的玉兰树说:“没想到加州也能种玉兰树,还以为会水土不服呢。”
顾北弦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又嗯了声。
周品品扑哧笑出声,故作俏皮地说:“顾总,你平时话也这么少吗?”
“分人,跟我太太在一起时,话特别多。”
周品品脸上的笑僵住了,讪讪地说:“这样啊。”
一阵微风吹过。
顾北弦忽然闻到一股清清雅雅的香气。
是苏婳身上独有的味道。
他抬眸朝远处看过去,一道纤细窈窕的白色身影,由远及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