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晴不定了。”
戳到心底最痛处,苏婳眼里的笑意渐渐消失。
好半晌,她说:“以后再说吧。”
她站起来,朝病房自带的小厨房走去。
看着她纤细单薄的背影,顾北弦总感觉她的心是飘的,像浮在天空中的风筝,随时都会离他远去。
不,还不如风筝。
风筝至少有根线,牵在人手里,拽一拽,就回来了。
他连根线都没有。
从来都不知道,爱上一个女人,会是这样一种心理,总是担心她会离开自己。
果然,谁先爱上,谁就输了。
外人都以为苏婳配不上他。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她面前,他一直都是输的那一方。
因为顾北弦枪伤要住院,苏婳给范鸿儒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下情况,最近几天要留在医院照顾他。
也就是请几天假的意思。
范鸿儒听完,好脾气地说:“没事,修画本就是个细致活儿,不急于这一时,北弦养伤最重要。”
当晚助理来医院,告诉顾北弦,警察的调查情况。
劫匪是惯犯,经常抢劫当地的华人,抓进去关一段时间就放出来了。
黑人犯罪率极高,出了名的爱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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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是困扰警方的大问题。
人种问题,他们也没有好的解决办法。
至于半路杀出来的那辆车跑了,牌是套牌,警察查不到。
在顾北弦的意料之中。
劫匪没抢到苏婳的钱,还连中四枪,昏迷不醒。
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是暗伤他的那拨人,顾北弦不会就这么放过,吩咐助理:“加派人手继续寻找,直到找到为止。”
他怕他们暗伤苏婳。
等助理走后,顾北弦去卫生间洗漱。
推开门,看到苏婳已经帮他挤好牙膏了,连洗脚水都给倒好了。
垂眸盯着牙刷上蓝色的牙膏膏体,顾北弦有种久违的幸福。
她除了不爱他,其他都挺好的。
他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