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沉浸悲伤,又仿佛闪闪发光。
苏婳环视客厅一圈,说:“晚上我不工作了,放你假,你回家吧。”
她知道沈鸢嘴不严。
等会儿自己和顾谨尧相认的场面,说不定会被沈鸢传到顾北弦的耳朵里。
他那人本就醋意大,指不定得气成什么样。
沈鸢是个实在人,“那不行,你免费教我学习修复古书画,还付我那么高的薪水,我要把我二十四小时,全都奉献给你。不只我人是你的,我的灵魂也是你的。”
苏婳只好说:“我等会儿要见个熟人,你在不太方便。”
“谁啊?”
苏婳没说。
沈鸢神神秘秘地问:“该不会又是你的亲亲弦哥哥吧?你们俩又要做羞羞的事?精力够旺盛的啊。”
苏婳耳根红了,半边脸烫得像火烧云,“不是,你别乱说,是一个亲人。”
“亲人呀,你亲人只剩下你妈,和你那个渣爹,除了这俩,也没有其他亲人了啊。”
苏婳抬腕看了看表,“你快走吧。”
“那好吧。”
打发走沈鸢,苏婳把柳嫂和保镖也打发走了,又打电话确认顾北弦今晚不会来。
她这才安心。
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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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主要是怕顾北弦吃醋、怀疑,到时又得费心思地去哄他。
哄他也不太费事,最主要的是,她不想他难受。
半个小时后。
天已经完全黑透了,路灯洒下皎白的光。
往常觉得普通的灯光,今天柔和得像月光,温柔极了。
顾谨尧来按门铃。
苏婳脚踝还没完全消肿,一瘸一拐地去开门。
穿过庭院。
打开黑色雕花铁门,苏婳仰头望着顾谨尧的脸,视线从他的眉角、眼睛、鼻梁一一划过,心里难掩激动,“你真的是阿尧哥?”
顾谨尧深邃的眉眼微微弯起,目光温柔,“是的,我是陆尧。”
苏婳双手背在身后,偏着头,把他又打量了一遍。
男人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