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
苏婳哭笑不得,“你快放我下来吧,我不是小孩子了,太沉了。”
顾北弦不以为意,“八九十斤,细细瘦瘦一把,能有多沉?”
他扛着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丝毫不觉得吃力。
此时虽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钟,但是路上还会时不时地冒出个晚归的人。
扛着的姿势总归太扎眼,引人侧目。
苏婳垂着头,不敢看人,小声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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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放我下来吧,被小区里的人看到,挺尴尬的。”
顾北弦这才把她放下来。
这时又有人经过,朝他们投来好奇的一瞥,扛着的姿势太过另类,加之两人生得又太好看。
普通人扛着,就是扛着。
可是生得好看的人,扛着,却像在演偶像剧,自带粉红色泡泡。
苏婳躲到顾北弦身后,脸颊发烫。
心里却很甜。
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很新鲜,很感动,一派脉脉的情味,油然升起,像有细微电流传遍全身。
顾北弦牵着她的手,“你缺失的,以后由我来弥补。”
苏婳轻轻捏了捏他修长指骨,“我感觉你好像在占我便宜。”
顾北弦勾唇淡笑,“父爱如山,夫爱也可以如山,世间的爱,大体上是相通的。”
苏婳心口涌起一股滚烫的东西,有什么潮乎乎的堵在嗓子眼里。
她绕到他前面,转身抱住他,用力地抱住。
久久都不肯松手。
千言万语,全在这一个拥抱之中。
顾北弦垂眸,温柔地亲吻她发丝。
这一刻,他们的心紧紧连在一起,呼吸与共。
次日中午。
顾北弦推了一个商务饭局,约苏佩兰在一家幽静的咖啡馆见面。
把甜点推到她面前,顾北弦目光幽深望着她,“岳母,你当年做试管婴儿,是在哪家医院做的,还记得吧?”
“我,我……”苏佩兰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顾北弦眸色淡淡,“我想帮苏婳找到她的生父,你只要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