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鉴定。上次让他拔头发,他不拔,总觉得有点蹊跷。”
苏婳替陆砚书找借口,“可能他怕疼吧,也可能他那么优雅的人,觉得拔头发,有损形象,有的人偶像包袱很重。”
顾北弦走到她身边,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下颔抵着她的头,语调温柔,说:“某些人啊,有了爹就忘了老公,心都偏到他身上了。”
苏婳握着他的手,嗔道:“连这种干醋你也吃?真让人受不了。”
“受不了你也得受。”他低下头亲吻她耳畔的柔嬾肌肤。
把苏婳亲得痒痒的,笑着偏头避开。
“咚咚。”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顾北弦松开苏婳去开门。
门一打开,外面站着陆砚书。
手里拿着两件睡衣,一件是柔和明媚的珊瑚粉,一件是深蓝色男士睡衣。
把睡衣递给顾北弦,陆砚书说:“给你们俩准备的睡衣,白天让佣人手洗了,放在室外晾晒,佣人忘记收了。”
苏婳挺感动。
觉得父亲虽然年轻,却极细心。
她接过睡衣,掌心感受布料的柔软丝滑。
睡衣面料和颜色,都挺合她的心意。
陆砚书视线落在她脸上,目光柔和,充满关切,“晚饭吃得合胃口吗?”
苏婳弯起唇角,“挺合胃口的,让您费心了。”
陆砚书有点不高兴,“我是你爸,以后不要再说这么见外的话了,记住了吗?”
苏婳乖巧应道:“记住了。”
“那你们睡吧。”嘴上这么说,陆砚书却没走,目光依旧温柔含着疼爱地望着苏婳。
那目光包含了太多种情绪,一时很难让人读懂。
顾北弦在旁边看着,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
可能陆砚书比一般父亲年轻,又英俊,风度翩翩的,容易让他产生错觉。
不过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两人是父女。
离开顾北弦和苏婳的卧室,陆砚书却没回自己卧室,而是下楼去了地下车库。
上车,熟练地发动车子。
车窗打开,风呜呜地刮进来。
深秋的风,带着剑气,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