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也没有!”
华棋柔也气得够呛。
都说赶着是个当,还真是。
可事到如今,婚也订了,还能说什么?
华棋柔没好气道:“我们家条件不比陆家差,怪只能怪你自己没本事。你要是能拿捏住顾凛,顾傲霆会轻看你?”
一提顾凛,楚锁锁就来气。
“别提了,上次慈善拍卖会,我问他借四千万,他都不肯给我。”
华棋柔戳了她的额头一下,“你还好意思提那件事?一千万的项链,你拿五千多万买,败家玩意儿。好好跟苏婳学学吧,看她把顾北弦拿捏得死死的,你但凡有她一半,我也不至于跟着丢人现眼。”
楚锁锁反感道:“妈,你没事吧,让我跟那个乡巴佬学?”
“学学她怎么拿捏男人。那丫头,看外表平平无奇,没想到还挺有心机。”
楚锁锁不屑一顾,“狗屁心机,最主要是北弦哥人好,重情重义。都怪你,如果车祸当年,我没离开北弦哥该有多好。”
华棋柔撇撇嘴,“他要是一辈子坐在轮椅上,你怎么办?”
楚锁锁不出声了。
人生大事,她不敢赌。
可是顾北弦明明心里是有她的,否则也不会找个和她长得很像的女人。
全怪苏婳太有心机。
越想,楚锁锁心里越不平衡,忿忿不平道:“为什么那个乡巴佬命那么好?什么好事都让她摊上了。真想搞臭她,让她声名狼藉,一败涂地,看她还怎么得意!”
华棋柔白了她一眼,“安分点吧,你每次搞事,下场都比她更惨。这么久了,就没见你赢过一次!”
被亲妈戳到痛处,楚锁锁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憋得肝疼。
一个月后。
陆砚书举办书画展,公开展出自己多年来的书法和绘画作品。
来捧场的人很多。
不只有慕名而来的画迷,还有全国的画家同行,陆氏集团的合作伙伴,和京都本城的名流政要。
宾客云集。
大部分非富即贵。
陆砚书带着苏婳,穿梭于整个画展,热情地招待他们。
陆砚书年轻的时候,是个风流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