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苏婳就比锁锁大一岁,也是个孩子,从小爹不疼,娘不养的,挺不容易。”
楚砚儒呵呵冷笑,“你可真有良心呐。”
掐了电话。
楚砚儒破口大骂:“这个顾傲霆就是棵墙头草,风一吹就往哪边倒!我算是看透他了!”
见父亲出马,都没什么用,楚锁锁心里更憋屈了。
一周后。
陆砚书带苏婳去京都大酒店,见一个姓傅的老朋友。
叫傅重海。
他手里有一个宋朝磁州窑的白釉玉壶春瓶,瓶口有破损,让苏婳帮忙修复。
落座后。
傅重海从密码箱取出一只白釉玉壶春瓶,小心地放到苏婳面前。
那是一只极漂亮的玉壶春瓶。
敞口,细长颈,颈以下渐广,椭圆形腹,矮圈足,造型匀称秀美,胎体坚硬细腻,外施化妆土,通体施白釉,釉色洁白。
可惜瓶口处出现豁口和裂缝。
宋瓷是古代瓷器发现最高峰,如果没破损,这个瓶拍个千儿八百万没问题。
傅重海一副十分心疼的模样,惋惜道:“上个月把玩时,一不小心磕到了。”
苏婳戴上白手套,拿起高倍放大镜在破损处反复查看,看完说:“可以修复。”
傅重海屏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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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修复得和以前一模一样吗?”
苏婳点点头,“能,保证连敲击声音都会和以前一样,谁都看不出来。”
傅重海眼里闪过一抹惊喜,“真的?我问了好多人都做不到。”
苏婳语气坚定:“真的,我师出华天寿,后期加以无数次改良,放心好了。”
傅重海笑道:“我听砚书说过,你是华天寿的高徒。来之前,我找过华老爷子,他说年事已高,力不从心,接不了活了,我才来找的你。”
想到年迈的师父,苏婳心里沉甸甸的。
正说着,有人敲门。
走进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
男人穿得极正式,藏蓝色衬衫打领带,整齐的西装三件套。
模样周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