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对方查一下。
几分钟后,对方回信:“陆先生,这个号码是临时号,没用身份证办,查不出是谁的。”
陆砚书思索片刻,“通话记录能查到吗?”
“通话记录可以,查到后我发您邮箱里。”
“好。”
女人趁陆砚书接电话的功夫,忽然低下头,照着司机的手用力一咬。
司机吃痛松开。
女人趁机拔腿就逃,兔子一般跑得飞快,脚上的鞋都甩掉了一只。
那落荒而逃的模样,活脱脱像个亡命之徒。
司机紧跟着追上去。
旁边一辆摩托车轰轰地开过来。
女人迅速爬上摩托车。
摩托车牌照被人为挡住了,骑车的人猛加油门,一溜烟儿地开走了。
司机急忙朝车子跑去,要开车去追。
陆砚书喊道:“别追了,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司机停下脚步。
苏婳问:“爸,是谁干的?”
陆砚书随手往上卷起衬衫衣袖,露出小半截修长紧实的手臂,淡淡道:“是顾北弦。”
苏婳神色微微一顿,很快摇头,“不是他,那天我去他们公司,有个女人用差不多的方式拔了我的头发。如果是他,不会舍近求远,绕这么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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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是顾傲霆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忽然想起那天在顾北弦的办公室,也看到了顾凛。
她沉思一瞬,“也有可能是顾凛。”
“顾凛?”陆砚书想起在画展上,曾见过他一面。
他对那个人,印象并不好。
表面上看,顾凛绅士有修养,为人和气,有礼貌,情商也高,很会为人处事,可是那双眼睛看人时,偶尔会露出点阴沉的本色。
不似顾北弦那样,胸怀洒落,如光风霁月,一双眼睛看人时虽然倨傲,却坦荡。
除了脾气不好,爱吃点醋,没啥大毛病。
人吧,不怕脾气不好,就怕性子阴沉。
上车后。
苏婳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