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聊了。”
她背过身,脱掉外套,往衣架上挂。
秦姝清清嗓子,正色道:“你们俩想谈也行,妈支持,但是你得慎重考虑好,既然要谈,就好好谈,别辜负墨沉,更别耍他。不要今天这样,明天那样,一天一变。那孩子从小妹妹死了,妈妈疯了,父亲再娶,继母恶毒,挺可怜的,你不要往人伤口上撒盐。”
顾南音不高兴了,“妈,我是你亲生的吗?人家妈妈都向着自己女儿,不让男人欺负女儿,你倒好,向着墨沉哥。”
“正因为你是妈的亲女儿,妈才这么说。妈太了解你的性子了,就像春天的风似的,一会儿往东刮,一会儿往西刮,一会儿往南刮,一会儿往北刮,没个定性。”
“行了行了,妈你更年期到了,好啰嗦。”顾南音把她推出去了。
反锁上门,躺在床上,顾南音耳垂红红的,眼睛亮亮的,像落满月光。
她在回味,刚才在楚墨沉怀里的感觉。
心跳得像小鹿乱撞。
那是心动的感觉吗?
应该是吧。
同样心如鹿撞的楚墨沉,回到家。
和楚锁锁擦肩而过时,她忽然一把拽住他的衣袖,像狗一样趴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哥,你身上怎么有女人的香水味?”
“不关你的事。”楚墨沉推开她,朝楼上走。
楚锁锁追上来,“哥,你谈恋爱了?对方是谁?”
楚墨沉加快脚步,不想理她。
楚锁锁却像个跟屁虫一样,不肯放过他,“那香水味儿有点熟悉,好像是顾南音常用的那款。哥,你在跟顾南音谈恋爱吗?”
楚墨沉停下脚步,面沉如水,“这是我的私事,别多管闲事。”
楚锁锁上下左右地打量着他,“啧啧,本来我还不确定,可看你这副模样,我百分之百确定了。哥,我可告诉你,我不同意你俩在一起,我跟顾南音有仇。她也不适合你,娇里娇气的,又做作。你娶了她,肯定会过得很累。我有个朋友,你也认识,叫索尖尖,挺适合你的,为人仗义,不矫情,不做作,不娇气。她爸以前是警察局副局长。”
楚墨沉唇间一抹冷笑,“知道,她父亲因为贪污,进去了。既然她那么好,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