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忘只想让顾谨尧和苏婳搞个假婚礼,满足一下老太太的夙愿。
如今见苏婳背后有个这么好的家世,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人本性贪婪。
柳忘也不例外。
她暗自盘算,苏婳是陆砚书的独生女,以后将继承他名下所有的财产。
那是怎样一笔巨大的财富?
没人会嫌钱多。
柳忘眼珠顿时有了异样的神采,拉着苏佩兰的手花言巧语道:“你劝劝小婳,我们家阿尧不比顾北弦差,长得帅,脾气也比他好。你不知道那孩子脑筋有多死,我给他介绍了很多姑娘,可他一个都不去看,心里只有小婳,还跟我约定三十岁后再结婚。我觉得啊,就他那个死脑筋,要是娶不到小婳,这辈子估计都不会结婚了。佩兰姐,阿尧是你看着长大的,当年为了救小婳,他差点搭上性命。你就忍心看他打一辈子光棍吗?”
苏佩兰左右为难。
顾谨尧是不差,可是顾北弦也挺好啊。
顾谨尧对苏婳是有救命之恩,可是顾北弦也曾救过她母亲的命。
手心手背,都是肉。
第二天吃过早餐。
苏婳要去医院,苏佩兰把她拉进自己房间。
她悄悄地问:“小婳呀,你觉得阿尧怎么样?”
苏婳不知她话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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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如实道:“挺好的。”
苏佩兰试探的语气说:“阿尧这孩子挺痴情的,要不你们俩干脆在一起吧?”
苏婳头皮微微发麻,“我对阿尧哥是兄妹情,是亲情和恩情,我会尽我所能地还他的救命之恩。可是让我以身相许,抱歉,我做不到。恩情和爱情,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苏佩兰挠挠头皮,“我觉得也是。行,你去医院吧,我心里有数了。”
苏婳用保温桶装上亲手熬的粥,来到医院。
刚把保温桶放下,顾谨尧喊她出去。
两人走到无人的角落。
顾谨尧低垂眼眸,凝视她脸上的倦容,心疼得要命,“说好的今天回国,你怎么又来了?”
苏婳面色平静,“我答应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