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
没多久,接到顾北弦的电话,“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办得很顺利,就是你爸又挖了个坑,开始惦记我爸手里的股份了。”
顾北弦并不觉得意外,“他那人就那样,特别现实,特别爱财,特别贪,你别放在心上。”
苏婳嗯一声,声音调柔:“你的头今天还疼吗?”
“对我说那三个字,就不疼了。”
苏婳笑得甜甜的,“我爱你。”
顾北弦唇角扬起,笑如春风,“比吃药打针还管用,一瞬间就不疼了。”
“你就忽悠吧。”苏婳笑得眉眼弯弯,大眼睛眯得像个月牙儿。
不过也就只开心这么一会儿。
回到养母家,苏婳就开心不起来了。
她走到母亲的床边,对佣人说:“阿姨,你去休息会儿,我来照顾我妈吧。”
佣人忙说:“那我去做饭了。”
苏婳坐下,拉起她的手,心情沉重如山,“妈,你快点好起来吧。”
苏佩兰张了张嘴,含含糊糊地挤出一个字,“别……”
让她别担心的意思。
苏婳把脸凑到她脸上,负罪感直往上涌。
苏佩兰想摸摸她的头,手却抬不起来,只重重地叹了口气。
隔天是一年一度的除夕夜。
城里虽然禁止鸣放鞭炮,可是绚烂的烟花还是满天炸开,漂亮至极。
顾老太太打电话邀请苏婳去老宅过除夕。
苏婳婉拒了。
她想陪母亲过年,不忍心抛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还因为去老宅,会遇到楚锁锁,膈应。
顾北弦能理解她的心情,自己去赴宴了。
他提前派助理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送过来,让苏婳和苏佩兰,还有佣人福妈享用。
苏婳挑了些清淡的食物,把食物弄得细碎,喂苏佩兰吃下。
等她吃好了,她才和福妈吃。
刚吃完没多久,门铃响了。
福妈去开门。
走进来一个穿深灰色长大衣,米色针织衫,风度翩翩,气质儒雅的男人。
是陆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