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的。”
华棋柔顿时暴跳如雷,“什么?你把这么大一笔财产全给了那个野丫头?你是不是病糊涂了?”
唾沫星子都溅到华天寿脸上了。
华天寿抬起满是针眼的手,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星子。
他语气缓慢而严肃地说:“我没糊涂,非常清醒。我的财产是我累了一辈子赚的,想给谁是我的自由。一个差点害死我,一个救了我,是个人,都知道会把财产留给谁。”
“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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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不是不肯救你,她要是不想救你,就不会打动员剂了。她从小娇生惯养惯了,胆小怕事吃不了苦,那个动员剂打到身上特别难受,很疼。据说国外有人,因为那个死亡。她害怕,就偷偷跑了,连我也瞒着。”
华天寿朝她摆了摆手,“遗嘱就这么定了,你说再多也没用,我累了,想休息,你出去吧。”
楚墨沉急忙上前帮他把床调好,扶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
华天寿缓缓闭上眼睛。
华棋柔朝楚墨沉使了个眼色,“你跟我出来一下。”
楚墨沉跟她一前一后走出去。
华棋柔右手扶在腰上,愤愤不平,“你外公这是病傻了吗?不但把锁锁那份给了苏婳那死丫头,连你的那份也给她了,这对锁锁和你太公平了!”
楚墨沉极淡一笑,“不,很公平。谁救外公的命,财产就是谁的。楚锁锁自己放弃的,怪不得别人。”
华棋柔烦躁地揉揉头发,“苏婳是救了你外公的命,但也不能给她那么多吧,给个百八十万的,就够了。你和锁锁才是他的亲外孙和亲外孙女,他老人家怎么胳膊肘子往外拐呢?”
楚墨沉懒得同她废话。
华棋柔见讲半天,楚墨沉丝毫反应都没有。
只觉得是对牛弹琴。
她埋怨道:“你呀你,就没见过你这么憨的孩子,那么大一份财产被分出去,你居然不恼不怒不生气。”
楚墨沉心道,给我亲妹妹,有啥好生气的?
华棋柔一摆手,“算了,当我没说!”
她连病房都不想回了,直接去找苏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