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又被赶回来。
伙计还把她们房间的门锁上了,窗户也钉死,让她们俩插翅难飞。
娘儿俩可急坏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站不住,坐不住,在屋里叽叽咕咕。
狄娥皱着眉头说:“去年给苏婳下藏红花打胎,我揽下了所有责任,坐了近一年的牢,这次你来吧。”
华棋柔一听炸了,“你还是我亲妈吗?你怎么这么自私,怎么能把自己亲生女儿往牢里推?没见过你这么当妈的!”
狄娥没好气道:“当然是你亲妈!可我这么大岁数了,再去牢里坐上几年,说不定就要死在里面。你还年轻,坐个几年牢出来,拉拉皮,整整容,又是一枝花。”
华棋柔冷着脸,“我四十多了,坐上几年牢出来,五十多岁,人老珠黄,再拉皮有什么用?”
狄娥心寒,“我六十多了,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当年做那事,也是为你好。要不是我,你能嫁给楚砚儒?”
华棋柔笑了。
她阴恻恻地说:“是啊,当年的事,全是你一手策划的,你让舅舅找人绑了倪枝的父亲,逼他们配合舅舅和雷昆,弄死华琴婉生的那个丫头。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什么都不知道。”
狄娥气得咬牙,“你好没良心!要不是你非要嫁给楚砚儒,我会帮你搞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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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棋柔摊摊手,“二十四年前,我才二十岁,即使我想把这件事揽下来,警察也不会相信我啊。”
她起身走到狄娥面前,抱住她。
“妈,您老人家坐过牢,有经验,就牺牲一下吧。我会每个月去牢里看您的,也会往里面多送钱,让您吃好喝好。律师我给您找最好的,一定帮您判到最轻,到时您在里面努力减刑,争取早点出来。”
狄娥生气地耸耸肩膀,猛地甩开她。
忽然,她扬起手,一巴掌甩到她脸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华棋柔疼得脸变形,“龙生龙,凤生凤,我还不是遗传了您?”
狄娥气得嘴唇直哆嗦,说不出话来。
华棋柔揉揉发红的脸,“奉劝您老人家理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