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她还不知道我岳父就是她亲外公,都能义无反顾地给他捐骨髓,要是知道我……”
顾北弦失了耐心,打断他的话,“你养过苏婳一天吗?”
楚砚儒怔了一下,“没有。”
“那你教过苏婳吗?”
“也没有。”
“你没养过她一天,也没教过她一次,你哪来的脸,让她给你捐肝?脸比平底锅还大!”
说罢,顾北弦掐了电话,漆黑好看的眸子寒气逼人。
哪怕一言不发,也能看出他气愤至极。
正同他谈工作的萧逸,把文件往他面前推了推,观察着他的脸色,“怎么了这是?”
顾北弦把淡粉色的小手机随手扔到桌上,“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谁啊?”
“还能有谁?楚砚儒。查出肝衰竭,要移植肝,放着宠了那么多年的楚锁锁不用,来打苏婳的主意。”
萧逸啧一声,“是挺无耻的。”
顾北弦抬手轻揉鼻骨,“上次苏婳捐骨髓,白发都长出来了,血虚血亏,手脚冰凉,一到阴天下雨,就腰疼。现在又让她捐肝,可着劲儿地折磨她,都是些什么东西!”
萧逸盯着那个粉色小手机,“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楚砚儒会这么做,所以把苏婳的手机拿来了?”
顾北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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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嗯一声。
走到座机前,他拿起电话拨给助理,“凡是公司和楚砚儒合作的项目,全部移交给楚墨沉负责,若不同意,就解约。”
助理应道:“好的,顾总,我这就去做。”
放下电话,顾北弦双臂环胸,心中怒意仍旧难平。
萧逸双手鼓掌,“你这是要逼楚砚儒提前退位啊。”
顾北弦不置可否,“都肝衰竭了,还操那么多心干嘛?早退早省心。”
“说得倒也是。”
和萧逸谈完工作,顾北弦回到凤起潮鸣。
沈鸢迎上来,神秘兮兮地说:“报告弦哥,我形影不离地看着婳姐,上厕所都跟着,没让外人接触她。”
顾北弦拿起手机,直接给她转了八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