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沉微微点头,“你自己派人去处理吧,我点到为止。”
楚砚儒一张老脸忽地变得蜡黄蜡黄的,“你是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
楚墨沉淡声道:“我知道不重要。你自己派亲信去查,注意全程谨慎,别让人动了手脚。”
乌锤头脑简单,听得云山雾罩的,“你们俩人叽叽咕咕的,在说啥?”
楚砚儒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由楚墨沉推着离开。
一回到病房,楚砚儒就打电话叫来他最信任的一个助理。
跟在他身边十几年了。
楚砚儒吩咐道:“你想办法派人去抽乌锤的血,去取楚锁锁的头发,不,还是抽血吧,抽血更准确一些。抽完,找个地方做一下亲子鉴定。一定要谨慎,别被有心人调包了。”
“好的,楚董。”
助理转身就走。
楚砚儒的声音从他背后传过来,“你是我最信任的助理,跟在我身边有些年头了,应该知道,出卖我的下场吧?”
助理不由得打了个冷噤,“知道的,楚董,不敢出卖您。”
“嗯,去吧。”
助理花钱找了个护士,找借口抽了乌锤的血。
抽他的血很顺利,只要说是化验就可以了。
抽完,助理又带上护士和保镖,直接来到楚家,去抽楚锁锁的血。
楚锁锁一听抽血就害怕,“我爸不是换完肝了吗?为什么还要抽我的血?”
老成持重的助理,一本正经地撒谎,“楚小姐放心,抽血是为了给你查体,不是让你捐肝。”
“我身体很健康啊,不用再查了。”
“这是楚董的吩咐,我说了不算,抽个血也没有多疼的。”
说罢他朝护士使眼色,护士拿着针管走过来,两个保镖一边一个按住楚锁锁的肩膀,让她不能动弹。
橡皮管勒到手腕上,鲜红的血抽出来,楚锁锁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取到血后,助理带人离开。
楚锁锁一张脸气得像胀气的蛤蟆,气鼓鼓的。
等华棋柔一回来,楚锁锁眼含泪花迎上去。
“妈,刚才有人来抽我的血,我的牙刷也被人换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