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楚砚儒护着,估计早被人打死了。
“来人,把乌小姐撵走!”身后忽然传来顾北弦冷淡的声音。
紧接着两个保镖走过来,一边一个,架着楚锁锁的胳膊,把她架出去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楚锁锁挣扎着冲保镖喊道。
顾北弦吩咐保镖:“她嘴痒,找到地方帮她好好解解痒。”
“好的,顾总。”
保镖把楚锁锁架到地下停车场,找了个监控死角,照着她的嘴,甩了好几个耳光,才肯放过她。
很疼。
楚锁锁疼哭了。
她缓了好一会儿,拿口罩戴到脸上,偷偷摸摸来到护士站,找到护士,问清楚楚砚儒的情况,又留下电话,让人醒了,打电话通知她。
离开医院。
楚锁锁回到住的地方。
是华天寿留给华棋柔的那套房子。
一百来平方,两室两厅。
还要和华棋柔、乌锤挤在一起住。
楚砚儒已经懒得关他们俩了,给放了出来。
住惯了豪华大别墅的楚锁锁,实在接受不了现境。
一进门,华棋柔问:“你脸怎么了?”
楚锁锁揉揉被打肿的脸,嫌丢人,不直说,撒谎道:“对医院空气过敏。”
华棋柔半信半疑,“楚砚儒什么情况?”
“昏迷,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见不到人,等他醒了,我再去吧。人年龄大了,心都比较软,趁他受伤,我对他好点,说不定他心一软,就把我接回家了。我户口还在他的户口本上,姓也没改,说明他还给我留着面子。”
华棋柔撇撇嘴。
“他最好死了!我问过律师,养女也有继承权,且是第一顺序继承人。等他一死,你直接继承,大不了打官司。”
楚锁锁若有所思,“还是活着吧,真要死了,打官司,我肯定争不过楚墨沉。”
“他又不是你亲爹,你替他说什么话?狗男人,死了活该!我跟了他二十几年,好的时候,比蜜还甜。一出事,就翻脸无情,让人用隐形摄像头,拍了我和乌锤的视频,来威胁我净身出户。跟了他二十多年,我光着腚被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