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寿垂下眼皮慢吞吞地说:“我老了,管不动你们的事了。”
华棋柔气哼哼,“你就是偏心眼,从小到大一直都偏心华琴婉,每次对她都是各种夸,对我正好相反。”
华天寿冷笑,“所以你为了证明自己比她优秀,就去抢她的男人?”
“是,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抢了男人?”
华天寿气不打一处来,“我夸她,是想让你变得和她一样优秀!不是让你生坏心眼子!”
说话间,苏婳和顾北弦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进来了。
华天寿一改刚才的气愤,喜笑颜开。
他拄着拐杖,撑着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北弦,小婳,你们来了啊。”
顾北弦和苏婳异口同声,“赶上周末,来看看外公。”
华天寿眼眶湿润,“好,好,难得你们隔三差五来看我这把老骨头。”
华棋柔扫一眼苏婳,阴阳怪气,“苏小姐,你现在好风光呀,好事儿全让你占了。”
华天寿一拐杖敲到她后背上,“滚出去!”
华棋柔疼得嘴歪眼斜。
见今天是讨不到什么便宜了,她摸着后背走了。
房间清静下来。
华天寿招呼两人坐下,又喊佣人给他们上茶。
茶端上来。
华天寿抬手擦眼角,“女不教,父之过哇。”
苏婳安慰他,“您年轻的时候,忙于赚钱养家,是她母亲在教,跟您关系不太大。”
华天寿红着眼圈,“娶妻娶贤,娶错一个女人,毁了三代,外公好后悔啊!是外公害了你和你妈,也害了墨沉!”
苏婳微垂眼睫,“都过去了。”
怕华天寿孤单,苏婳让顾北弦先走,她留下来,陪了他一整天。
挨到晚上。
吃过晚饭后,顾北弦来接她,“婚也复了,婚礼也开始筹备了,你搬去日月湾,跟我一起住吧。”
“好。”
来到日月湾。
两人下车,顾北弦牵起她的手,往里走。
经过花园时,苏婳停住脚步,指着玉兰树下那个蓝色的木质小房子,好奇地问:“你养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