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棋柔快要气死了。
她手一扬就要把手里的镜子扔到苏婳脸上。
苏婳云淡风轻一笑,“镜子上抹了一层尸油,你的手已经沾到了。尸油剧毒,只要沾到皮肤,就会溃烂,烂到只剩骨头。我要是你,就马上去医院,晚了,你的手会烂掉。”
闻言,华棋柔脸色大变,急忙去看自己的手。
右手上果然有一层油。
拿到鼻子下闻,味道怪怪的,闻不出是什么油,反正不好闻。
手开始隐隐作疼。
华棋柔慌了。
乌锁锁气得要来打苏婳,“你怎么成天净玩阴的?”
被华棋柔一把拉住,“快!快送我去医院!”
上次被苏婳撒了一脸痒痒粉,她吓怕了,留条后路,万一去医院治不好,再来找苏婳,不能惹恼她。
母女俩急匆匆地离开,像打了败仗的散兵游勇似的。
看着两人身影消失在门口的车里。
华琴婉问苏婳:“你从哪里弄来的尸油?”
“不是尸油,就是甘油里加了点别的成份,吓唬一下她们俩。”
华琴婉笑,摸摸她的头,“你呀,越来越调皮了。”
苏婳笑容灿烂,“因为在妈妈身边,不用装成熟,可以做回孩子。”
华琴婉笑着笑着,眼眶潮湿。
转眼间,大婚的日子就到了。
婚前一晚,顾北弦送苏婳去陆家。
明天要从娘家发嫁。
一路上,他握着苏婳的手,依依不舍,仿佛苏婳不是回娘家,是要出国一样。
明明明天一早,就能见面了。
可于他来说,一夜不见,如隔三秋。
抵达陆府。
苏婳下车。
顾北弦跟着下了车。
苏婳朝他摆摆手,“回去吧,早点睡,明天一早还得早起来接亲呢。”
顾北弦点点头。
苏婳转身朝前走。
没走几步,腰上多了双手。
顾北弦握住她柔软的细腰,“不舍得放你走,怎么办?”
苏婳无奈,“就分开一晚,明天一早你就来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