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
他调出柯北的手机号打过去,“柯队长,你好。”
“你好,顾少。”
“你们一直寻找的那个叫秦漠耕的盗墓贼,现在在缅甸仰光医院,正做断指再植手术。他要自首,不过他手术做完,得休养个几天,才能坐飞机回国。你们方便派人过来吗?”
一听是秦漠耕,柯北打起来精神来,“我安排一下,马上带人飞过去。”
“好,主要是这边太乱,有你们过来保护他,我们也放心。”
柯北会意,“放心,我们会公事公办。”
打完电话,顾谨尧回到秦野身边坐下,面无波澜,神色平静得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四个小时后,秦漠耕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
回到病房,秦野悉心照顾他吃喝拉撒,任劳任怨。
秦漠耕疼得睡不着觉,吃了两片止疼药,才勉强睡着。
警方连夜赶过来。
等秦漠耕第二天一睁眼,就看到了全副武装的警方。
他下意识地跳下床,想逃。
柯北闪身拦住他的去路,“秦老,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逃是逃不掉的。您既然选择自首,就好好配合我们。其实监狱有时候,对您也是一种保护。”
话是这么说,可是真要进去坐牢,秦漠耕还是下意识地抵触。
牢里不自由。
他眼皮耷拉着,一声不吭。
顾谨尧单手插兜,淡淡道:“秦老您看,您盗墓多危险,有机关,有千年腐尸,一不小心,命就交待了。关键您赚了那么多钱,要是吃喝玩乐享受了也行,可您没有,全拿去赌了。一不小心,手指头还被人剁了,您图什么呢?”
秦漠耕这才缓缓开口,“我交待,我全都交待。”
柯北朝他队友使了个眼色。
队友开始做笔录。
另外一个打开录音笔,开始录音。
秦漠耕看向秦野,老眼浑浊,“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主使的,跟我儿子无关。是我强迫他盗墓,他几岁时,什么都不懂,我就给他灌输盗墓知识。他才十三岁,我就逼他跟我一起下墓。十八岁那年,他收到京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怕他读了大学,会离开我,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