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
顾北弦就笑啊,“你也知道疼?两年前,你找人把苏婳的手指挤断,她不疼吗?”
华棋柔痛苦得表情扭曲,“锁锁的手也被你们砸得粉碎性骨折,我们两清了。”
“两清?”顾北弦鼻子哼出一声冷笑,“龙腰村一行,你指使牛莽糟蹋苏婳,还搞出车祸害死阿忠,害苏婳流产,害得她到现在都怀不上孕。华女士,你告诉我,这怎么清?”
华棋柔低下头,“锁锁也出了车祸,锁锁也……”
“乌锁锁是乌锁锁,你是你,一个个地算!”
忽听咔嚓一声。
也没看到顾北弦是怎么出的手,华棋柔手臂就骨折了。
五根手指颤颤发抖。
指骨被碾碎。
她浑身抽搐着,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血从小腹伤口上缓缓渗出来。
顾北弦拍拍双手,转身走出去。
回到庞钢所在的审讯室。
苏婳迎上去,帮他整了整衣襟,掸了掸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问:“处理了?”
顾北弦嗯一声,“太便宜她了。”
苏婳面色清冷,“她死不足惜。”
警方还在审讯庞钢。
顾北弦开口问庞钢:“龙腰村那个叫牛莽的,你认识吗?”
庞钢仔细想了一下,摇摇头,“那件事我不知道,也没参与。华棋柔虽然用我,但是有时候也防着我。她有个情夫,叫索刃,以前干刑侦的。她有什么事都喜欢找他办,两年前的车祸,就是他俩合伙谋划的,我就跑跑腿,打打下手,给钱收买人。”
顾北弦冷笑一声。
他抬眸看向警方,“索刃人在监狱,前年因为受贿被关押,现在要加上雇凶猥亵,雇凶杀人等罪行,希望你们严查。那场车祸,阿忠死了,我太太受伤,我们失去了第一个孩子……”
说到最后,他喉咙发涩。
那个孩子是他心里最大的遗憾。
想当初,苏婳怀孕时,他比谁都开心,可是那个孩子却离他而去。
没保护好苏婳和孩子,他深深地自责。
哪怕过去整整两年了,午夜梦回,他还时常梦见那个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