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想了想,“那您老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比如肾啊肝啊心啊什么的。”
顾傲霆有点生气,“才没有!你别把我和楚砚儒相提并论。我平时很注意养生,除了血压有点高,其他零部件都很健康。”
苏婳纳闷,“那您这是?”
“你是我儿媳妇,是我的家人,和亲闺女一样,我对你好很正常。”
这话说得多排场。
要是没有前几年那些事,苏婳就信了。
她低下头吃饭,心里越发起疑。
直觉顾傲霆有什么事瞒着她,且是很大的事。
吃完饭,苏婳回房间,继续睡觉。
休息好后,晚上要返程。
顾北弦走进顾傲霆的房间,“你没必要那么做,和平常一样就行。苏婳心思敏感,你做过了,她会察觉出来。如果我的病能治好,就不告诉她了,省得她担心。实在治不好,再考虑下一步。”
顾傲霆解开领口的扣子,“我怕她以后知道你得病,不要你了,提前对她好点。这样等以后她知道了,就不好意思离开你了。”
“不会,之前我坐在轮椅上,她都对我不离不弃。”
“那时她家里一穷二白,现在她是陆砚书的女儿,身份不一样了。”
顾北弦沉默了。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如果病情恶化,控制不住,留她在身边,是拖累她。”
顾傲霆眼眶发涩,“会治好的,一定能治好,我还等着你治好了,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呢。”
忽然意识到说错话。
顾傲霆忙改口:“不生了,不生了,你俩快快乐乐就好。要什么孩子?孩子多了累赘,你看爸爸,五个孩子,被你妈念叨了一辈子。一碗水怎么端,都端不平。”
他把要求一降再降。
顾北弦抿唇不语,心思深重。
当天晚上。
一行人坐上顾傲霆的私人飞机,返回国内。
顾北弦借着去公司的名义,去看医生。
医生还是二十几年前给他治病的那个医生。
当年意气风发,四十而立,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是退休返聘回来的。
详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