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秦野心生愧疚,“鹿宁很好,不是她的原因。”
罗翰别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抬脚离开。
秦野走进病房,杵在床前,静默地盯了鹿宁一会儿。
他转身去卫生间,把毛巾用温水打湿,拧干。
出来,他拿毛巾给鹿宁擦汗。
动作极轻柔,生怕吵醒她。
鹿宁其实已经醒了。
在秦野进门的时候,她就醒了。
相恋一年,虽然聚少离多,可是他的脚步声,他的呼吸声,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她早就铭记于心,想忘都忘不掉。
药液输完。
秦野怕吵醒鹿宁,没叫护士,轻轻给她拔掉针头,用棉棒压着针眼,止血。
以前盗墓,受伤是家常便饭,打针处理伤口熟门熟路。
拔个针,对秦野来说,轻而易举。
等针眼不出血了,秦野拿着毛巾去卫生间洗了把,回来,给鹿宁擦手。
鹿宁麻药过了,伤口很疼。
连夜出任务也累。
没撑多久,她又睡沉了。
秦野给她擦完,坐在床边,默默地握着她的手。
人真是奇怪。
以前和她在一起时,总想睡她,走肾居多。
现在分开了,反而走心居多。
熬到下半夜,实在困极了,秦野趴在床边,想合一会儿眼。
谁知这一合,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
秦野感觉脸上有点痒。
有人动作极轻地抚摸他的脸,那人手指修长,微凉。
秦野猛地睁开眼睛。
看到鹿宁眼白红红的,泛着血丝,正拿手摸他的脸。
秦野一慌,急忙抓住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是不是伤口疼得受不了?我去问护士要止疼药。”
不由分说,他站起来,就朝门口走。
鹿宁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疼,谁让你来的?”
“你同事昨晚给我打电话。”
鹿宁眼睑微敛,“我让他给我爸打电话。”
秦野淡笑,“没事,给我打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