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秦姝就本能地恶心。
不管是故意出轨,还是醉酒出轨,他都出轨了。
手机忽然响了。
是顾傲霆打来的。
他声音洪亮,“姝啊,我帮你准备的早餐吃了吗?”
“吃了。”
“好吃吗?”
“凑合。”
“那就是好吃了,今晚上我还过去。”
秦姝掐了电话。
顾傲霆把手机放到办公桌上,看向来送资料的顾北弦,“你妈这人就是嘴硬心软,其实她特别关心我,早早就帮我准备了睡衣,还让我睡她的床。她的床垫虽然不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但是睡得特别舒服。”
那炫耀之情,隔着厚厚的脸皮,都溢出来了。
顾北弦看破不说破,违心地奉承道:“难怪你今天红光满面,精神抖擞,一夜之间,像年轻了好几岁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了仙丹。”
顾傲霆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
想说,这是被爱情滋润的。
终归是没说出来。
再怎么着,他是老子,当老子的,对儿子说这种话,太难为情了。
等顾北弦离开。
顾傲霆拿起一份文件看起来,看着看着,唇角忍不住上扬。
连阅几份,签好字。
他拿起座机,拨了楚砚儒的号码,“老楚啊,你最近过得好吗?”
听筒里传来楚砚儒苍老的声音,“就那样吧,马马虎虎。”
“你还打算再婚吗?”
“不了,怕万一又遇到和华棋柔一个德性的。”
“我跟你讲啊,这夫妻还是原配的好。不过琴婉再婚了,你也没机会了,算了,不提这些伤心事了。”
楚砚儒沉默了会儿,问:“你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和阿姝重归于好了,改天请你吃顿饭,毕竟是多年老友。”
楚砚儒嗯一声,掐了电话。
“叩叩!”
有人敲门。
顾傲霆道:“请进。”
门推开,一道温婉的身影走进来。
是苏婳。
她手里提着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