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锁锁疼得嘶一声,去推他的嘴,“真有病的人,都会说自己没病。”
顾凛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嘴在她脖子里拱,手在她身上乱揉。
明明做的是最亲密的动作,他的语气却极冷漠,“我疯了,你走吧,孩子留下,送到我舅舅家去。”
乌锁锁被他揉得娇声哼哼。
她气喘吁吁地说:“我不走,我要跟你一辈子。”
顾凛面无表情,手却不停,“我疯了,在我爸那里也失宠了,你在我身上捞不着什么好处了。上次顾谨尧去你住的地方绑你,我见死不救。你应该恨我才对,虚情假意地搞什么?”
他手技高超。
乌锁锁被他弄得浑身发软,骨头都酥了。
她莺声浪语地叫了几声,把嘴贴到他耳朵上小声说:“你不回来是对的,顾谨尧是正人君子,不会动孩子。”
顾凛伸手拉了被子,罩在两人身上。
他故意趴在乌锁锁身上做出一起一伏的动作,低声对她说:“我爸怀疑暗杀顾北弦的凶手是我,把我关进地下室,饿了我五天,才给饭吃。地下室关得严,出处都是密码锁门,我逃不出来,只能出此下策。本想回家吃药保守治疗,谁知装过头了,该死的医生把我送来精神病院了,妈的!”
乌锁锁去扒他的病号服,“你怎么能装得那么像?医院测验那么严格,都被你骗过去了。”
顾凛冷笑,“我说过,我真的有病,精神分裂症,去年就确诊了,一直在偷偷吃药。”
乌锁锁扒他病号服的手一顿。
脸色唰地变白。
全身莫名发寒。
装病和真有病,是两回事!
她怕了!
乌锁锁急忙松开他的病号服,想从他身上爬起来。
腿上忽然一凉,
腰上重重一痛,顾凛掐着她的腰,就那么侵入了她……
乌锁锁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放开我!”
顾凛眼神邪气,“刚才让你走,你不走,现在想走晚了!”
被子忽上忽下,剧烈起伏。
像翻滚着的海浪,呼啸,澎湃。
混杂着乌锁锁的打骂声和痛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