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他一个铁血硬汗,死都不怕的人,去靠他肩膀。
像什么话?
顾谨尧转移话题,“野哥怎么样了?”
“他在鹿城和鹿宁快活着呢,不用担心他,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吧。”
顾谨尧默了默,“赫啸白那个案子很棘手,得从长计议。”
“案子事小,你的幸福事大。几十年的案子了,也没报太大的希望,能破最好,破不了,也没什么。”
把顾谨尧送回家。
顾北弦交待道:“想喝酒,来找我,我家里有各种各样的好酒,管饱,不要去酒吧。男人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一失足成千古恨。”
顾谨尧忍俊不禁。
发觉顾北弦有种能让人哭笑不得的本事。
本来这个夜晚挺难过的,被他一番操作,难过减半。
辞别顾谨尧,顾北弦回到日月湾。
苏婳迎上来,“把阿尧哥送回去了?”
顾北弦抬手解衬衫扣子,“送回去了,也安慰好了,你别担心。”
苏婳眼里跳跃着感激,“谢谢你。”
“不是为你,是真心想关心他。不瞒你说,以前特讨厌他,现在特心疼他。无辜被牵连,是个可悲的牺牲品。难能可贵的是,在那样的环境下成长,有那样的父母,他居然没长歪。出淤泥而不染,像一朵白莲花。”
苏婳抬手轻捏他腰肌,“‘出淤泥而不染’就好了,白莲花就免了,这词已经被歪成贬义词了。”
“儿子呢?”
“在楼上睡觉,应该快醒了。”
两人手牵手一起上楼。
顾北弦去卫生间洗了把手,换了衣服,来到主卧。
“哇!”
小逸风忽然哭起来。
柳嫂急忙来检查他的纸尿裤。
“等等,我来吧。”顾北弦大步走到婴儿床前。
熟练地揭掉纸尿裤的魔术贴。
是拉了。
顾北弦也不嫌弃,扯掉脏的纸尿裤,扔进垃圾桶,拿起湿巾帮他擦干净。
柳嫂端来温水。
顾北弦和苏婳一起帮小逸风清洗,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