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顾谨尧转身回房。
等他的背影消失在客卧,顾北弦和苏婳回到主卧。
上床,躺下。
顾北弦关了台灯,忽然感叹道:“你们女人挺不容易。”
“你们男人也不容易,社会压力大。”
“你怀小逸风时,有云瑾那种心理吗?”
“我当时不太严重。你人细心,嘴又甜,经常让人哭笑不得。老顾也开始变好了,喜剧演员附身,隔三差五就来我们家演个小品,说个相声。咱妈对我也特别好,还有我养母、我爸妈、南音、鹿宁、沈鸢、柳嫂等等,一堆人围着我转,我都没空抑郁。”
顾北弦道:“云瑾这样,柳忘是个导火索。”
想到柳忘那副做派,苏婳一个头两个大。
恨不得给她手上也黏个瓶子。
沉默了会儿,顾北弦出声,“有一种人就像癞蛤蟆,不咬人,但膈应人。因为醉酒强柳忘那件事,我爸妈关系本就降到冰点,柳忘又隔三差五来逼婚。我妈生下南音,出了月子就带着她出国了。她骄傲惯了,受不了自己的婚姻里,有人上窜下跳。现在想来,如果柳忘当年没逼婚,我妈也不至于撇下我出国,一走就是好几年。”
想起顾北弦年幼时受的苦。
苏婳抬手将他拥进怀里,“难为你了,弦弦。”
顾北弦一怔,随即忍俊不禁,“安慰得好,下次请改个称呼,谢谢。”
次日,清早。
顾谨尧回到家里。
一进门,柳忘迎上来,小心地观察了下他的神色。
见他脸上没有怒意,柳忘心里安定下来。
她笑着嗔道:“你和云瑾怎么回事?一个不回家,一个半夜忽然跑出去,害得我一夜没睡好,老是担心你俩出事。”
顾谨尧什么也没说,转身上楼。
去了衣帽间,找出个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柳忘跟过来,身子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你要出差?”
顾谨尧边往行李箱里塞衣服,边道:“带云瑾出去散心。”
“无缘无故的,带她散什么心?”
顾谨尧头也不抬,“云瑾心情不好。”
柳忘嗤一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