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滚,全部交待了,只求来个痛快。
可蔺鸷还能坐住。
也是奇人。
柯北道:“这间牢房是精铁打造的,专门用来关这种身手好的犯人。自建成后,从来没用过,给蔺鸷用了。屋里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门,门用了三重锁,各个角落都是监控,蔺鸷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苏婳道:“他狡猾多端,不可轻敌。你们提审他的时候,也要注意,别被他袭击了。”
“放心,给他戴了手铐、脚链,每次提审,都派十几个人跟着。”
越瞅监控画面,苏婳越觉得别扭。
那么阴险毒辣的小人,却顶着秦野一张帅脸。
苏婳忍不住问:“为什么不把他脸上的面具卸了?”
柯北为难,“撕不下来,面具和他的皮肤完美贴合。”
苏婳若有所思,“懂了,得配解药溶化。我回去就开始配解药,以后要上法庭的,不能让他顶着野哥的脸,影响太坏。”
“的确。”
苏婳从包里掏出解药递给柯北,“这是痒痒粉的解药,总共有六粒。服一粒就不痒了,但只能管十二个小时左右,你们按照需要安排。里面加了一种类似催眠药的成分,服用后,蔺鸷会沉睡,情不自禁说梦话。当然这一切,他本人不知情。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话会出卖他的真实心思。药物是我根据失传已久的方子研制出来的,没用过,试试看吧。”
柯北明白,“别担心,如果出事,全推到我身上。”
苏婳提醒道:“记得交换鹿宁的解药,他肯定不会带在身上,让他说方子就行,我回去配。”
“好。”
送走苏婳。
柯北和监狱长等人来到关押蔺鸷的牢房。
隔着门,柯北喊道:“蔺鸷,痒痒粉的解药给你带来了,前提是你交出鹿宁的解药。”
鹿宁伤好伤坏,对蔺鸷起不了什么作用。
蔺鸷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解药我没带在身上,报配方吧。你们的解药,先给我服一粒试试。”
精铁打造的门上,有一个方形小洞。
狱警拿钥匙将小洞层层打开,用长勺将解药递进去。
解药只有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