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尧看向柯北,“蔺鸷呢?”
柯北回:“我们高局正亲自审问他,还有一帮心理学老专家配合审讯。”
“招了吗?”
柯北皱眉,“没,什么法子都用了,死活不肯招。他应该是服了什么药,连苏婳的痒痒粉都不管用了。从警这么多年,我从未遇到过骨头如此硬的人。他一日不招供,就没判刑。”
顾谨尧把手指攥得啪啪作响,“在哪个房间?我去会会他。”
只是收拾蔺魁,不足以解恨!
恨意在胸中四处翻涌!
他杀红了眼!
柯北身处要职,顾虑得多,面露一丝难色。
顾北弦察觉到了,劝顾谨尧:“别碰蔺鸷那老怪物了。他习武五十多年,你比他年轻三十岁,少几十年的功力。审清楚后,检查院会去取证,接下来等法院宣判,判完会枪毙。”
顾谨尧扯一下唇角,“我查过,假死药会让人功力大减。蔺鸷功力应该还未完全恢复,至多恢复两三成,否则他不会乖乖束手就擒。”
顾北弦拍拍他肩膀,“没必要,马上就要做父亲了,云瑾又孕期抑郁。她那么在意你,你要是受伤,会刺激到她。”
“先去会会再说。”
顾谨尧抬脚就走。
顾北弦和柯北忙跟上去。
柯北将他们带进了审讯室隔壁的房间。
这里有监控。
能清晰地看到审讯情况。
几人静默地观摩了一会儿。
从监控里,可以看出高局很有审讯技巧,心理学专家也很有水平。
可惜,对方是蔺鸷。
无论这些人本事多强,多有技巧,他就是闭紧唇不出声。
像哑巴了似的。
顾谨尧道:“这种人就是欠收拾,我进去收拾他一顿。”
说着就要起身。
顾北弦按住他的肩头,“别硬碰硬。这种从小习武的人,对痛感都很迟钝,卸关节什么的,对他不管用,得智取。”
顾谨尧抬手按了按额角。
他现在无法保持冷静,被蔺魁气得脑子充血!
只想快意恩仇!”
顾北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