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你家小少爷是个击剑运动员,是吧?”
靳太太头一昂,一脸自豪,“是,拿过奥运冠军,大大小小的金牌拿了无数枚!”
柳忘歪嘴一笑,“你们家少爷十几岁就进国家队,文化课上得不多吧?我们家阿锦可是哈佛的高材生,还是大公司的总裁!”
“高材生有什么了不起?总裁不也是接了自己家产业吗?年纪可比我们帅帅大十岁呢!”
“其实我们也嫌你家小少爷太小,年纪小了,不会疼人。以后结了婚,老妻少夫,当妻子的太累。我们家阿锦那么优秀,应该配更优秀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除了长得帅,一无是处的击剑运动员。”
靳太太噌地站起来,“你这女人,你怎么说话呢?我儿子怎么就一无是处了?”
柳忘斜着嘴角笑,“这就难听了?更难听的我还没说呢。你刚才说阿锦一口一个老女人,怎么不嫌难听?乌鸦笑黑熊,不知自己丑!”
靳太太快要气死了!
自打嫁给靳崇山后,她已经很多年被人这么呛过了。
招呼都没打,她气呼呼地走了。
包都忘记拿了。
靳崇山急忙站起来,就去追。
走出去几步,忽然想什么,他回头冲顾峥嵘说:“亲家,真不好意思,你看今天这事闹得,我们改天再好好约,就咱们俩约。对了,你那茶杯多少钱,我赔给你。”
顾峥嵘和善道:“不值什么钱,回头找人修修就好了,别当回事。”
他这么说,靳崇山更不好意思了,“不行,要赔的,我对古董只懂点皮毛,回去找人好好打听打听。我先走了,我那太太一把年纪了,还是小孩子心性,脾气上来了,不得了,我去看看她。”
“快去吧。”
靳崇山抓起靳太太的包,追出去。
追到门口才追上。
上了车。
靳太太还是气鼓鼓的,“这家人都什么素质!我儿子长得帅,世界冠军,我们家又那么有钱。什么时候,要轮到被别人挑三拣四了?真是狗坐轿子,不识抬举!”
靳崇山拍着她的后背哄她,“别人说难听话,你也会难受?那你不想想,你骂顾华锦不要脸,骂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