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他在客厅缓缓踱步。
转了十来圈,停下。
他看向靳帅,轻咳一声,“那什么,要爸爸传授你一点经验吗?”
靳帅眼皮都不抬,“不用。”
“不要不好意思,爸爸毕竟是过来人,娶过两任老婆,比你一个毛头小伙有经验。你应该不是硬件不行,可能是年轻,没经验。爸爸没想到你看着吊儿郎当的,却这么老实。你们队友有因为找女公关,上新闻的,爸爸以为你早就不干净了……”
靳帅深吸一口气,指着门口,“请您老迈开您的24k大金腿,转身,往前步行十米,那里有扇门,打开,出去,谢谢!”
靳崇山翻他一眼,“臭小子,小时候事事找我,现在翅膀硬了,用不着我了。”
靳帅压着脾气,“您一个长辈,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您觉得合适吗?”
靳崇山想了想,确实不太合适。
他也是关心则乱。
“那你休息,爸爸走了?”
“慢走,不送。”
靳崇山走后没多久。
靳帅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以为是云恬换了新号来骚扰他,靳帅没接。
可是打电话的人很有毅力,一遍一遍地打,打到靳帅不耐烦,接了。
手机里传来一道温厚沉稳的男声,“是小帅吗?”
这个称呼挺特别,头一次听人喊。
靳帅问:“哪位?”
“我是南音的丈夫,楚墨沉。”
“南音?那个小喇叭的丈夫?不好意思,口误口误,那小喇,不,南音小姐很可爱。你找我有事吗?”
楚墨沉是个务实的人,不喜欢弯弯绕绕,直接开门见山地说:“男人秒很正常,你别有压力,我第一次情况和你差不多。”
靳帅脸当即黑了,如鲠在喉,咬着牙根问:“是谁,谁告诉你的?”
“是北弦,他让我来安慰你。”
靳帅想去抄顾北弦的老窝!
楚墨沉道:“你放心,北弦只告诉了我一个人,并让我发誓,不要告诉任何人。他也是好意,你别怪他。小帅,你真的不要往心里去,你是运动员,身体素质比一